雍正帝的内心独白扛住压力耐住寂寞,我的

独白29:

一切顺利,结果尽在我们的预想之中,十四阿哥当上了“抚远大将军王”,年羹尧出任陕甘总督。

我收到李卫从四川寄来的书信,满篇的错别字惨不忍睹让人啼笑皆非。令我吃惊的是,信里说年羹尧回京了,我怎么没有见到他?

线报说年羹尧这两天在十四阿哥、八阿哥他们那忙活儿呢。这个奴才,回来第一时间不向我这个主子报到,学会搞“墙头草”那一套了。

我好好地把年羹尧收拾了一顿,他跟个乌龟似得在院里跪了大半天。福晋劝我,人家现在好赖也是一省的巡抚,差不多就行了。

我严厉地对年羹尧说,你是我府邸出去的奴才,当再大的官,也是我这块祥云罩着的。这次出任陕甘总督,我费了很大的劲儿,你要明白,为什么派你去。

并警示他,工作上的交往你自己去周旋,但始终要记住,你的主子只有一个,那就是我!

年羹尧去了西北,处处能按照我的指示行事。

随后,我娶了年秋月为侧福晋。

年羹尧、年秋月兄妹俩在我府中长大,感情非常好,年羹尧每次出差回来,都要给妹妹带礼物。

娶了年秋月,年羹尧就是我的大舅子,我们就是一家人了,我要把年羹尧紧紧地拴在我这里。

我也看出了,年秋月和邬先生日久生情,有那个意思。我本想成全他们,但为了大局,儿女私情只得抛之一边,我想邬先生定能够理解。

独白30:

今年是皇阿玛登基六十周年、六十八岁寿辰的喜庆之年,庆典活动格外热闹。特别是十四弟从西北传来捷报,皇阿玛格外高兴,说这是最大的贺礼。

我们几位阿哥都敬献上寿礼。没想到的是十四阿哥派人呈上的寿礼竟是一只死鹰,当众掉在红地毯地上,引起一片哗然。把皇阿玛气得倒在了病床上。

这件“礼物”一定是被人调换了,十四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,也没有理由干这个事。

西北大捷,他现在在皇阿玛那正是得宠的时候,正想施展自己的远大抱负。他安排护送礼物的部下,一定是他信得过军官,不会也不敢在半路上做手脚。

除了老八,还会有谁能干出这样的腌臜事?

他看到十四弟立了大功,皇上大喜,普天下同庆,便心生嫉恨,担心皇阿玛会将大位传给十四弟。于是铤而走险,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。

他也看到皇阿玛人老体衰、心慈手软,才敢如此丧心病狂,目的就是把朝局搞乱,想趁机浑水摸鱼,谋取皇位。

独白31:

这些事情我看在眼里、急在心里。

这时候我能做什么呢?只有在菩萨面前默默地祈祷,保佑我皇阿玛早日康复。

在这个关键的时刻,皇阿玛千万不能倒下呀,不然朝野必会大乱。

假如加皇玛倒下了,八爷党就会舍命夺权,十四阿哥就会掉转兵马杀回京城,边境就会狼烟四起……我越想心越乱,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,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。

我恨自己在此国家危难之际,不能为朝廷解难、为病榻中的皇阿玛分忧。

这天深夜,废太子胤礽的师傅王掞来到我家。王掞老先生是一位满腹学文、襟怀坦荡的人,深得皇阿玛信赖。

他说皇上的病情看来难见好转,激励我一定要争这个皇位。他不愿看到我大清的江山落在那帮城狐社鼠的人手上。

眼下朝局形势他也是十分焦虑,他说他观察了这么多年,只有我这个四阿哥才是真正为国为民着想的人。

他劝我必须除掉郑春华。太子复位时,安排十三弟杀了这个红颜祸水,十三弟不忍下手,把她藏在了我府中。

王琰说这事老八他们一清二楚,只是装作不知道,到关键时打出这张牌,我这个四阿哥就一切前功尽弃了。

我听了背后冒出了冷汗。

随后,王掞逼郑春华悬梁自尽了。王掞老先生自己也离开了这个世界,在自己家里饮下了一杯毒酒。

我的眼睛湿润了。我决心一定要夺取皇位,不负老先生所望。

独白32:

然而皇阿玛的一道圣旨,让我心灰意冷。免去我的一切职务,不再参与朝政。

同时一并免去八阿哥及上书房张挺玉、马齐两位重臣的职务。

皇阿玛这么做,是不是看到八阿哥和我争夺大位,担心引起朝堂混乱?干脆把我们一起撸了,包括两位老臣也晾到一边去。

老人家的这个做法,让我失落之极。难道老爷子真的是老糊涂了吗?邬先生说,非也。

邬先生分析说,皇上虽然在病中,但脑子还很清醒,这么做正是他的帝王之术:

一是鉴于目前八爷党强大的势力和皇上病弱的实际,采取缓兵之计,主要目的是免掉八阿哥的职务,打击一下八爷党,让这些人老实一阵子。拉几个人垫背是做给大家看的,避免激起八爷党的怒气。

二是他老人家心里的继位人八成是四阿哥我,这次一块儿被免职,是保护我,避免成为众矢之的。

三是两位阿哥被免了职后,张挺玉、马齐两位重臣就会成为大家拉拢的对象,把他们二人也一齐免了,让大家丈二和尚一时摸不着方向。

四是这么做既可稳住目前的朝局,又可稳住西北的十四阿哥,确保边防不乱。

如此一说让我醍醐灌顶,有胜读十年书的感觉。

(未完待续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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